[长篇] 杨家洼情事

wsl1975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一章
　　源自口外卢尔岭，长３１０公里的下运河，在这里自南向北地拐了个弯，呈
半圆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主河道，湾里怀抱着的便是杨家洼，一个掩映在郁郁葱
* x: ]' t: z' k. [! C$ e; s2 ]$ l葱中的小村。
　　正是初春时分，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，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，苇
塘边田埂上，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，鲜嫩的
# z' d* p; }6 U2 L5 O" O- v" s$ K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，伸展着泛着新绿的。就连沉寂了很久下运河
似乎也被这满天满地的春意感染了，撒着欢儿奔腾着流向远方。
  b" D) @: z2 P4 l2 ~' l1 y: U1 ~5 ]　　昨夜下了一场透雨，空气中弥漫着夹杂着草气的清香和湿润，清晨的杨树洼
! X/ H+ d+ T, q* o! M# I* W在仍未散去的雨雾中越发的朦胧，看起来如画似的仙气缭绕。
! ^+ H' n; w/ F8 c4 P" F- f: Y; F1 f　　鸡已经叫了三遍，吉庆仍然赖在炕上不起，尽管早就醒了却还是围着被蜷缩
在炕梢。
　　「吉庆，快点起了！」
　　大脚又在叫着，便叫边拎着猪食桶往后院走，院里那群扎在一堆抢食的鸡鸭
被她风风火火的脚步惊得四下纷飞，叽叽嘎嘎吵作一团。
　　大脚是吉庆的娘，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，全村人无论老少
5 O# k  ?( v' u$ E7 g+ U都这么叫，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，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，办事麻利利索，
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，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。
+ v( d  }. O) `2 ]% D$ ]　　相反，吉庆的爹长贵却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，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
子，却说不出口整句话，说憨厚那是有些夸奖，其实就是个木讷。
. `4 k  i, p1 E3 u4 Z　　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，遇到个大事小情的，总是大脚出头，他却闷
3 f' a3 `( i' F2 V( @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「吧嗒吧嗒」的抽。
　　好在吉庆没随了他爹，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，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
的，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，每次和河北儿那帮孩子打架，总是第一个
' X6 m2 z& z9 F4 V6 M5 P窜过去最后一个跑回来，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。
　　吉庆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，大脚的俊俏白皙，长贵的硬朗壮实，再加上
机灵乖巧的心眼，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。
: ^  T0 M( W7 ^　　要在往常，吉庆这时候早就起了，不用大人吩咐就会挎着柳条筐一竿子窜出
去。
$ @, p% ^+ L2 j, O3 \- y# ?7 z6 ~　　地里那么多刚抽芽的野菜，嫩得一掐一股水，一胡虏一大把，挑回来不仅可
以喂猪还可以叫娘和着棒子面贴饼子，刚出锅煊腾腾的饼子就着熬好的小咸鱼，
一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。
; t" b5 p+ ?3 `- O) @, r　　可今天，吉庆真的不想动弹，懒懒的萎在那里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。
& z  ]5 l7 |' V) U5 z6 n9 p+ c　　昨天夜里回来的太晚，东屋里爹妈早就睡了，他摸索着进了西屋囫囵的躺在
了炕上，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出。
. q( e8 d! Z  q& \% o" k　　刚才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有些突兀又有些震惊，直到躺在炕上，一闭上
眼还是过画似的闪现，清晰鲜明的让他有些晕头转向。
　　就像突然发现了一个精心掩盖的什么秘密，却被他无意中发现了，心悸又有
4 }) p3 k+ ?$ @5 u) n些惶恐。
　　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，早早的就醒了，醒来睁开眼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
的事情，于是吉庆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，下面的那个东西又
  E; G+ X1 Z$ o( m: |9 W0 `6 K* Q, l开始涨的生疼。
" R( z# }) l$ N　　「操！」也不知道恨什么，烦躁的吉庆恨恨的吐了口气。
/ e) I" a, y: g9 g　　昨儿黑得早，天空里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，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。前街锁
" [- N% `$ H$ m+ j柱家的黑狗下了崽，一窝好几个，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，让吉庆惦念的紧。
/ x! C1 T* \! d, [! s　　锁柱的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，所以每天一得空儿，吉庆便一竿子窜到锁柱
, e& Q. L$ ?0 D家，把那窝狗崽看住了，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。
　　据说，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，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。吉庆打
老早就盯紧了，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。
5 n8 h7 c: z4 A$ a　　昨天在锁柱家玩到很晚，直到远处不时想起闷雷，吉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。
　　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，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，让吉庆
2 g% ]1 c6 M# ]/ g8 {  u. b: a放心。
: l9 r- v. n( c8 g+ z9 R2 w6 w' s　　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，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
面若隐若现，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。
　　吉庆家在后街，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，中间有崎岖蜿蜒的
胡同贯穿。
$ R6 W% X% l" v　　吉庆本不想再钻胡同的，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，实在
' A, M! N/ c. }: r; ^让吉庆胆颤，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，咬咬牙闯了进去。
　　没有一丝的月光，吉庆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，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
$ N$ S. M; }4 O+ d! X% h浅一脚的往家走。
　　夜深的杨树洼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，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，但很快又悄
然无声，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，每响一次吉庆的心都会随着雷
) ]# i8 I, i( M7 Q' b8 c, j% z声扑通扑通的跳，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。
6 x! K; O; b' A& D　　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吉庆的家了，吉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$ i& V% o/ w% ]% q3 {& j　　就在仓房的拐角处，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，吉庆不由得汗毛
都乍了起来，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，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，
4 {, Z! g( S* F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。
3 x4 e. n, c, E$ n) A. d1 o　　那是人的声音，窃窃的飘过来，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。
　　吉庆的耳朵立了起来，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，心跳得更加厉害，手扶着身
, S( ^* M# H% [8 d3 A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。是鬼么？想到这里吉庆几乎尿了裤子。
　　声音还在若隐若现，吉庆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，心稍微定了下来。

　　鬼肯定不说话，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，张嘴咔嚓就是一口，小孩
+ f. Q: c0 {' G- n连叫都叫不出声来。这是前院赵奶说的。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，听
4 |9 W9 H( y3 D+ N! [; I得他们一个个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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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，就在他身后仓房里。

　　吉庆斜斜的瞟了眼仓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，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
! M4 }& ^2 t$ K2 v" j) M6 ]有，怎么会有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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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定有坏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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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C' R) S+ @7 O　　吉庆想起了老师讲过的小英雄刘文学，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
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。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，戴着
大红花站在台上，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和老师的称赞，可一直没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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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，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，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
) m4 ^# q) {; k0 p$ k小孩估计也打不过，别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，和刘文学一样，那可
不划算。

& d( u& k8 y+ [  j' N: z　　想到这里吉庆几乎拔腿就跑了，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。那就不抓了，
看看是谁总可以吧？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，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
的时候，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街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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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忍不住的跃跃欲试，也不再害怕了，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，就像被
( g: b+ V. r2 L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。

　　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，吉庆悄悄地推了推，纹丝不动。他转到后面，他知道
2 {. B3 d; @  @* ]' v$ Z后面有一个窗户是烂的，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，一不小心打碎的。

0 ^1 D! d3 \3 M  b　　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，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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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，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，这才站上去扶
) E& T" r, U( T5 p) D; c  i着墙扒上了窗台儿，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。

  `7 s' X& i9 a% P　　什么都看不见，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苇席，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，正好挡住
& g9 z4 H8 l$ u  N  L了吉庆的视线。

　　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，吉庆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，急得吉
庆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，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，一纵身钻了进
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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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O1 D3 M7 T3 y' L9 v　　身下是松软的苇席，吉庆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。好在吉庆常常
* z' y3 K: Z" k0 e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，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，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没发出一点
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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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，吉庆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。吉庆憋
了口气，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。

7 H; E8 q* h, w- c　　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：「怎么有风啊？」

; v4 d9 h3 m; u4 j( ]　　一个男声说：「不管了，快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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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声音有点熟悉，吉庆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，脖子伸得长长的，顺
着身下苇席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，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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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终于看到了，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，影影绰绰的有白色
的东西在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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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n2 x' s# O* c2 l3 c9 ^　　刷，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，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，就着电光吉庆眼睛
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。吉庆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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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s# |7 c0 C) v  R4 l' d+ h9 p　　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，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，那女人的裤子却挂
0 s  [& D- Z6 U3 L  s在一旁的席垛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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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刚才吉庆看到的白色东西，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，高高的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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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m! T3 r1 I! J8 k$ I4 u　　闪电很快，吉庆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，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
* ~3 P, R) w+ E袋，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，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吉庆来说
很是诧异的声响。

$ F6 C" V! m2 G1 i& D　　男人喘气的声音吉庆分辨得出，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吉庆实在摸不着头脑。

　　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，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。吉庆想起娘那
天肚子疼就是这样，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。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
样的疼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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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. L6 X+ c5 a6 W　　吉庆不知道，就是感觉怪怪的，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，却分明还
在催促着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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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0 ^1 d* @/ E/ ~$ K* S  X　　「快点，再使点儿劲儿。」女人压低了嗓子，哼哼着说。

　　吉庆越听越糊涂，越糊涂就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，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
来，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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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或许是适应了黑暗，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，黑暗中那男人一耸
一耸的，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，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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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}  K5 q; R# }; I　　就着闪电微弱的光，吉庆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了起来，露出一对肥大的奶
子，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，另一边却用嘴噙着。
　　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，双手撑在后面，腿夹着男人的腰上，动来动去，
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，说奶头疼。

　　男人含糊的答应着，嘴并没有放开，还是含着奶头，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，
突然就不动了，闷哼了一声。

! F, U- B% M1 d　　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，说：「让你先别放，等下还有的玩呢。」

　　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，退了一下，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，在女人下身擦了
几下，头又低了下去，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，脑袋一上一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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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女人猛地后仰了一下，叫了一声。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，往前凑着，哼哼
. Q% z* ~( k3 Y% J( d1 V着说：「最稀罕你这样，痒得人要命，好几天了，好好亲。」

, P' R$ k1 ^/ p' H% {　　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，估计是憋住气了，直起来大口喘气。

! g# P8 j0 D) ?. ]9 V) v　　那女人麻利的窜了下来，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：「我给你含一会儿，
别放到我嘴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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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]4 m2 s& y( H　　张口就噙住了什么，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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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L4 ?/ ?. S8 F* z: y7 W2 X　　吉庆从上面看下去，那女的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，一只手握着，口里吞吞
吐吐。

　　吉庆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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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( x5 P8 W2 K( x- X6 C　　他们在搞破鞋！吉庆肯定了自己的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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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但吉庆听大人们说过，不是两口子的
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，就是搞破鞋。

　　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，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，谁还跑到这里边来
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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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d9 \$ K! O5 u7 y9 O　　吉庆尽管才十几岁，却一点不含糊。

　　明白了下面的事情，吉庆不免有些兴趣盎然，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，
这回一定要开开眼。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，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。

　　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，没多大一会，听到男人叫到：「慢点、慢点，要出来
了！」

' X7 p3 U6 h" P8 W1 a　　那女人停了一下，吐出来，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，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
什么东西吮弄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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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7 @* t0 B8 Q3 M* |　　电光闪过，吉庆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，那女人嘴里的东西，分明
+ W4 [! X" X; {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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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行了么，快进来吧，下面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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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女的背过身，双手扶着米袋，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，脸仰了起来闭着眼。

& V8 S, i" E1 p2 i$ M* G　　这回吉庆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，这不是旁院儿里的巧姨么！吉庆不由得揉了
( I( w2 B8 F3 E/ M+ n9 \& o/ J揉眼睛，没错，那的确是巧姨！

　　我操，巧姨搞破鞋！吉庆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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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G! v5 r: J0 t　　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墙，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，两个人
天天的串门，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。巧姨家没有男孩儿，连着生了两个丫头，
; @" A: w+ R2 Z6 u' l叫大巧和二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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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听娘说，本来巧姨两口子憋足了劲想再要个男孩，可巧姨的老爷们忽然染上
了病，没多长时间就没了，丢下个孤儿寡母，着实的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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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9 c! e2 v/ P4 n6 w' P# m　　从此，巧姨便稀罕死了吉庆，二巧年龄和吉庆相当，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
要把他们凑成个一对，定个娃娃亲。

　　吉庆却死看不上二巧儿，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，对大上几岁的大巧却咋看咋
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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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|1 S8 c2 N* Q. B5 R7 `　　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，娘总说，大巧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
2 \+ m7 J8 L6 T8 U% E& R# V* b的摸样，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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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N# X% X# K' [, H4 [7 e　　大巧就是不爱理人，头翘得老高，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，看不上他们这帮半
大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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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{' X  i" y, ]: e　　「下次再跟我们来劲，我可有的说了。」吉庆哼了一下，解气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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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，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，在漆黑的仓房里仿
4 u1 c0 @6 x( S% R* Y  L1 W: Y佛射着光。

  i% o0 ?6 O; d* i+ G: t2 S; m　　吉庆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，是村里的会计宝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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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，心里怪怪的。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
# o) w. v. _1 L2 v* l2 A2 E样，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，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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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D, `6 h  ]2 m& D8 f8 j# J　　尤其是巧姨，多好的人呢，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，再怎么也想不到是个
) d. w% ?) j3 _) u* ~5 q破鞋，还这么地骚。

　　「快点快点……」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。

7 b0 W5 r% F1 I& ~4 Q' d　　吉庆探头又看下去，看到宝叔在巧姨身后耸动着，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
垛，努力的撅起屁股，整个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，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
* i3 r! z* V( L* r5 E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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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，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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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宝叔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，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，快活而又浪荡。

3 J4 [/ R+ `9 {, J3 C- S7 ]# ]　　「好几天了没沾了，今儿真舒服。」巧姨美滋滋的说，「还是你的东西好，
6 j, \" |9 X* y3 W" Q7 a3 }又热又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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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a' h8 A& M* [- x7 w$ @' N! Y　　宝叔得意的说：「敢情，这是真家伙，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。」

　　「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，别废话了，快点弄。」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
的屁股，哼哼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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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[$ w$ ~  C* }( i8 R, w6 U　　宝叔便加了把劲，死命的往前顶，啪啪作响。

　　巧姨也越发的欢畅，喃喃的说：「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，时候也长。」

　　「忍着呢，没够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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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咱也没够呢………就想夹着你……」

- c: L% R5 N  p- `　　「那你夹呗，别夹坏了就成。」

　　「就夹坏……夹死你……」话没说完，突然巧姨大声的叫了起来：「对对，
就这样……使劲使劲……来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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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z; G* l6 r0 \' f/ u) a　　吉庆听着纳闷，不知道来了什么，忙目不转睛地看。
# V4 `! P% d' R1 @4 u* v7 F" b6 E+ }
- A3 o" h! [' v; F8 V3 ~　　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，头发披散开来，左右的晃着，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
的往下塌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撅着，被宝叔死死的提着。

2 h$ ^7 D3 W. s% G" b( N　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，长吁了口气，隔一会儿便顶一下，每顶一下巧姨便
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，听起来象很难受，但吉庆看在眼里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
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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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搞破鞋还真挺麻烦，巧姨还说舒服呢，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。」
! \5 e2 T% |# {
　　吉庆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突然发现，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
0 P% o7 J8 @' f$ h. n么时候涨了起来，硬硬的硌在身下，说不出的难受。
: i2 \: w, s" g5 W0 P. k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二章

　　阵阵早春的清风吹过来，夹杂着好闻的草香，院子里透爽得很，昨天破好的
苇眉子潮润润的，一把把栓成了捆。大脚坐在院子当中，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
' y% b- f/ E9 Z: B的苇眉子。苇眉子又薄又细，在她怀里跳跃着。

　　要问这下运河有多少芦苇地，谁也说不清楚，只知道沿着下运河两岸铺天盖
' g% G  D/ t% d3 p, |4 Z9 D3 d! P地浩浩荡荡的芦苇荡，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。
9 L7 E- b( o; x' F　　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，杨家洼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，大把大把的
收割芦苇，垛起垛来，在村前的打谷场上，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。

; |) W* Y' [# I/ `+ M　　剩下的日子，是女人们最忙的时节，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，直到小满芒种时
分，运河里的水慢慢涨起来，就会有无数的船过来，把垛成山样的苇席运出去。

- {; r' ]2 ~9 c& e　　大脚手指飞快灵巧地编着席，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，左右的看了看
身下编好的苇席，又重新规制了一下，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，长吁
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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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刚才被吉庆气得够呛，到现在胸口还是觉得堵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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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，这个狗东西还赖在炕上不起，眼看上学就要迟到，大
4 H6 v6 p9 _. R2 o+ x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，撩起了吉庆裹得紧紧的被子，顺手在他屁股上
" z( i* c+ ^% m# E! p: s% ?狠劲的拐了几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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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一竿子蹦了起来，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。大脚又翻
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，吉庆跳跃着躲闪。

　　不经意间，大脚忽然发现吉庆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，和吉庆一
样，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。

6 \0 N; u# o! N" W　　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，悻悻的扔了笤帚，气急败坏的把吉庆轰下了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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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B& q8 N& c* }4 m& J* G　　「小玩意儿长大了。」大脚想起刚才吉庆在炕上立着个家雀儿上蹿下跳的样
子，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。

　　「大早起的，你偷着乐个什么？」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，大脚不用抬头
也知道是巧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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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管我乐个啥呢。」洋溢着笑意，大脚又开始利落地抽着苇条。

　　巧姨凑过来，一屁股坐在了编好的席上，说笑着：「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
; N3 M9 S9 o" q1 P0 h0 F好了吧，瞅你美得那个逼样儿。」

; q+ X: u; I  [9 p　　大脚不屑的撇撇嘴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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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却来了精神，又凑了凑，说：「让我说中了？呵呵，说说，咋回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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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啥咋回事儿，你就听这个来神儿。」大脚往后移移身子，白了巧姨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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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：「德行，说说又死不了你。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凑
/ S& h2 r2 L$ l2 R到了大脚的耳边：「听说河北儿有个大夫，治那个一门灵儿，你还不去看看。」

/ L# a0 S$ @/ I　　大脚却无动于衷，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，一会儿，叹了口气：
/ b7 \, Z) c  k0 B8 t3 V4 O1 |5 \「治啥呀，没用。我也不想了。」
- c1 J0 Q. Z2 m* k1 y8 l4 r
! E" O( b) @. G( Z5 w　　巧姨却比她还急：「别呀，死马当作活马医呗，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，再说
了，你不总想再添一个么，」说着，也叹了口气，「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，
多业障。」

　　大脚再不说话，头垂得更低，身子也萎缩了下去，像一丛被日头晒蔫的草，
2 r( s0 ^) o; B8 \" o& w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。

　　看大脚黯然的样子，巧婶心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，长长的叹了口气：「唉，
看这日子过得，让人凄惶，还不如我呢。」说完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，眼眶里竟
* t) l$ L) N! R% c6 A. ?! R: l有些湿哒哒的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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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，可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就像死了的巧儿爹和大脚的男
, v$ O# f, z2 p! z) E0 Z人长贵一样，那是发小的交情。

0 c2 e% Q, u: R4 m- E　　巧姨比大脚早上几年嫁到杨家洼，结了婚便分家单过，转年便生了大巧儿。
- ~3 Y6 {; t8 S. p/ h9 y
　　那时候长贵还是个光棍儿，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，天天的往他
% a, g4 e, p2 i2 S4 P! y* x7 |  }家里来，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，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长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
也张罗个媳妇儿，本是个说笑，巧姨却上了心，想起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。

　　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，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。

/ U6 k1 B3 n* d% f3 K1 w　　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，巧姨对巧儿爹说了自己的主意，巧儿爹也不住
0 m( O5 b* z: ]( A9 a口的点头。

　　巧儿爹见过秀枝那闺女，模样和巧儿娘一样，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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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s% X: l5 R' f6 ~9 k, N3 U1 b7 Q　　不光模样俊性子也好，不像巧儿娘似地那么泼辣，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
1 ^+ E4 j4 g- I* z& e2 J3 s柔，配长贵那是富富裕裕。
  s: H& ]; t# K
　　转天起来，巧儿爹便催巧儿娘回娘家，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。

5 J3 _) Z. D+ ~3 G　　巧儿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，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，憋在
那里就是不说个话，巧儿娘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杨家洼，又让巧儿爹喊长贵往
家来。

4 f, f' G2 l. p$ |8 ~　　长贵性子憨，除了和巧儿爹话多一些，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，更别说是
生人。
, ^1 b- s6 |+ c  V& P
4 @4 {1 @% A8 n1 n　　打一进门，一眼就相中了秀枝，却只会嘿嘿地傻笑，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，
气得巧儿娘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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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秀枝对长贵开始并不太可心，架不住巧儿娘那张巧嘴，慢慢的地便觉得长贵
, ~1 l' S1 ~& H/ ]+ O憨得也有些可爱。身板也好，下地干活驾船捕鱼都没得说，是个过日子的爷们，
) p2 c; S3 X- C. K7 g6 }0 g% R! |一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。
1 P  _* b& O* U  ~4 u/ Y1 C
: `0 A# J, W' i' a% ]　　房子旁着巧儿家早早地就盖好了，和巧儿家一样，齐刷刷地红砖青瓦，选了
! i4 P4 F) p$ B" p4 V; x) W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。秀枝也争气，十月怀胎，转过年来就生
' G. z8 z" _; p; a了个大胖小子，把个长贵乐得差点没蹦上房。

- G# }' ~$ E. a* P　　前后脚的功夫，那院里巧儿娘也生了老二，可惜还是个丫头。巧儿爹看着个
+ U% [- Y% q1 s. V7 ~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，却也不敢说什么。

, _8 k: ?0 I3 g# e3 A* `7 S9 n- c. N　　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，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，一年一个样
% e9 a4 D& \, w/ Q+ P# H儿有滋有味的。

　　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，平白无故的，不幸却接二连三地降下来，让人恍惚着
都不敢相信。

( r8 A2 P1 t  a! X8 K) K" d　　先是巧儿爹，莫名其妙得就觉得心口憋得慌，干着活就栽在了地里，招呼人
9 b; n5 ]: W7 }" z6 A* n1 w$ c4 b套着大车火急火燎地送进了县医院，还没进病房人就咽了气，把个巧儿娘坑得当
- A4 @' N' M. a9 `. q时就晕死了过去。

4 }* g$ a6 b7 I, u% M+ j! S　　大夫说巧儿爹是心脏的毛病，胎里带的，发现得晚了。可惜了的，还没到三
% l5 i; G( u8 E  F. Q( N- w十岁的汉子，就这么没了。

3 k- S' x4 s: I3 v; t　　剩下巧姨带着俩个闺女，这日子眼瞅着就过不下去了。

) e! L2 f0 b. h% A) W  F3 N　　好在有长贵和大脚帮衬着，巧姨咬着牙愣是挺了过来，念着巧儿爹地好，巧
* _4 K2 d0 u, c! D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，却从没想往前再走上一步。
2 J7 s: N% H! {0 u- T
! a0 S: }% P5 M+ N5 i　　就为这，大脚和长贵两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姨。

& I; d$ X7 j9 M+ v5 c　　巧姨这边刚完，大脚这儿又出事儿了。

" U9 A7 [# y6 S　　这事儿出得也邪性，长贵赶牲口套车，可那天不知咋了，青骡子犯了轴劲，
# t7 C9 @  ]) ]) O$ B2 Z5 {怎么牵就是不进辕。
5 o+ W8 T% m* ^
& O, ^7 e  e5 p6 j6 v3 q0 S9 o2 ~; j1 k　　气得长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，这青骡子被抽得急了眼，后腿顺
- j1 @& S% y; R势尥了一蹶子，正好踢中了长贵下面的命根儿，当时就肿了起来。

2 ~6 ?; {6 Z5 B: ^$ I+ _0 q4 p- i: [　　吓得大脚麻了爪，手忙脚乱地扶长贵上炕躺下，拧了热手巾往上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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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过了几天消了肿，看那地方好得一样，便都放了心，以为就此完事了，俩口
子兴高采列地准备弄一下。这时候才发现，无论长贵怎么努力，那根棍儿却怎么
  w3 c  O' a; T* q也硬不起来了，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，那东西仍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。

" @! I  y  R- P　　长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，大脚也是愈哭无泪，但还要强打起精神，说一些宽
慰地话给长贵。
8 \5 |8 T" x5 i& c7 U% k
; T: M! c. ]0 ^　　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，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。又偷摸着去
( l. @. o9 f3 f6 l4 I5 s. }了医院，找了无数地偏方，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，到底是一事无成，这才死
$ S- i6 O8 N+ X+ L: x+ J了心。

- l0 }. v1 g6 P! Z: [- S　　从此长贵更加的沉闷，每天灰着个脸，人也萎成了一团。大脚却没事一样，
每天把长贵伺候得更加熨贴，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。

$ |& \( @4 t, \2 O" I# X　　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，长贵是要脸的人，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
' @' ?" S6 T0 Z/ g) p; t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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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好在巧姨心细，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，就扯了大脚问，大脚
& S$ G, R+ ?  D0 o/ v8 T拗不过，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，巧姨这才知道原尾，不由得同病相怜，
9 L4 {/ r' W. Y7 v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。

　　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，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，好歹自己是彻底地断
, v; p  o2 q" W! T了念想，可大脚身边却睡着男人。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，那滋味来
得越发地难受。

( |; i5 ]! o+ i: }. Z, ^" B4 ]! r　　难受归难受，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。眼瞅着吉庆一天天的长了起来，壮得像
个小牛犊子，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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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s6 r# M9 P3 m) i7 V# k　　好在长贵也不是全废，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，虽然差了好远，但比啥
都捞不着还是好，凑合着用呗。就是有些不解渴，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，就像半
- N$ U: i9 v6 A空中那么吊着，惶惶得五积六受。

) C' w/ M  _) c% I+ W3 ?$ E7 k　　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，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，举手投足也
, t8 P9 q" o/ g& E1 O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，不禁有些纳闷。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宝来的丑
9 E. m  y: p+ y. |7 C3 J8 b事，这才明白，这个小娘们儿，竟暗度了陈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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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V4 p  J( R7 _( U" j' y　　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，大巧二巧都上了学，院子里静悄悄的。按以
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，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，便径直推门进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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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{3 E5 l8 ^! S2 Y7 U2 ?　　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，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，还有巧姨格格的笑
8 Q8 b- m0 N6 g2 M/ r( \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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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脚听得奇怪，那笑声格外的骚气，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，就快了步子
- f  H  _8 ~( Q) _9 `9 s) Z一挑门帘进了屋。

　　一进来，立刻臊了个大红脸。

　　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，摞在一起。巧姨爬在上面，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
还在一拱一拱的。
　　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，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边，嘿嘿的笑
着说着什么，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，粗壮粗壮的，被巧姨的
1 |3 X. p/ Q2 P% V* p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，看得大脚眼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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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|7 C! b# ]/ g, R　　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，下意识的叫了一声，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
# z) d( M. r+ J4 u蹦出来，扭头就退了出来，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。

　　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，惊了似的瞬间分开，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：「
谁啊。」半天却没动静，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，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
往外看。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，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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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v# c" p$ x, n* g; W5 `　　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，放下了慌慌的心，挑门帘蹭了出来，僵硬着脸冲大脚
讪笑。

1 `2 Z' l8 y0 ^* b5 c. N. i　　「你个骚货，还笑，你还有脸哪！」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，啐了一口。

　　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，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，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
句：「有事儿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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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- P2 H( R5 A, ?5 F0 J* ^* z/ A　　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才平下来，又白了巧姨一眼，说：「给我笸箩使
/ q1 f% M: R2 ~# h% ]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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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^- I6 G9 ~; _0 u; S0 ^6 T( R+ u1 ^　　「中。」巧姨小跑着进了屋，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，递给了大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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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脚扭头就走，逃命似地奔回了家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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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j! m. y. E" Z; @" m　　巧姨和宝来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. N. m' g4 W( U" }$ p　　骨子里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。打和巧儿爹成了亲，那事儿就一
1 m/ I' z& q0 a天没落下。

+ D" C  Z! z4 o1 s5 f9 i　　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，手忙脚乱的弄，到没觉得咋地。慢慢地
& V8 f, n# B, e& `9 I. o; [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，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，从骨头缝里透
' F" d+ q' k# a4 w) W/ ~' a: R) h着股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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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此巧儿爹便倒了霉，每天天一擦黑儿，只要没个闲事儿，早早的就被巧姨
拽着上了炕，胡天黑地的折腾。

　　巧姨也无师自通，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，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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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开始巧儿爹还真的挺痛快，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，铁打的汉子也被抽
9 K5 w$ E3 L2 a9 w! {# W% m" i得没了筋骨，大半年功夫就有了厌烦，于是就找了各种借口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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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9 N4 \3 n" m8 X' u　　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，早就知道巧儿爹揣着明白装糊涂，便越发
3 Z8 Y8 o' _8 |2 u9 i8 g不依了他，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，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。

! w1 G: t3 V+ g; H; }) E　　过了些日子，巧姨看巧儿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，也明白了细水长流的道理，
, S3 ]7 U5 D' Y9 F这才懈怠了些，但隔上一日还是要弄上一会，直到大巧儿二巧儿落了地，活计多
5 K5 \2 ?% n: }4 L( J了便少了些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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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几年的工夫，大巧儿二巧儿刷刷的长成了闺女样，巧姨也近了三十，那骚浪
5 s! o' A$ M1 M+ W- k' P的心思就又冒了头。找了个由头把两个丫头轰到了东厢房里睡，从此又开始缠上
了巧儿爹。

, V/ e( j0 I& ^) g. _- |2 }. T; n　　将养了几年，巧儿爹也有些饥荒，两人便又开始胡天黑地，亲热的劲儿倒像
是回了刚成亲那会儿。
1 A! d' }1 s% |. p* T7 W
' Z# n7 P9 J/ z8 W2 }　　就在小俩口重整齐鼓旧瓶儿装了新酒的当儿，咔嚓一下天就塌了下来。转眼
9 x% I) i& X6 x. M1 U' h, y( l的功夫，巧儿爹竟那么没了，把个巧姨闪了个够呛。

0 }" t1 m! y6 J8 U' O( Y　　家里少了个顶梁的柱，屋里地里连轴得忙活着巧姨。活多倒不算个啥，就是
累些身子，再说大巧也能搭把手了，长贵和大脚也没少帮忙，日子虽然紧巴了很
" w7 X3 P' x& N多，熬一熬也就过去了。

7 s6 X3 B; p" K5 n1 M8 w( c　　可最难过的还是每晚上了炕，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。

/ \' O5 s" ?# @, f+ `$ r- i　　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，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，就是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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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，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，烧得奶
子鼓涨着要蹦出来，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。

6 g/ N8 Z9 g7 C. `/ [　　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，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，在下面掏沟似地捅
咕，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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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股火刚给撒出去，可眼瞅着又漫出来，只好再揉搓一遍，翻来覆去地一夜
就这么折腾了过去，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，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。

　　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在熬一样，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
形销骨立的模样。周围的人见了，还都以为是想巧儿爹想得。

, `$ T& D; F# ?　　直到有一回，也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，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，大白天的
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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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地里干着活，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，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，
4 B" ~/ V  t9 K7 ~6 }  k  x垫上的几层草纸，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。

- ^/ N3 a+ P8 P2 \1 C' [" u4 ]. Y6 ?　　也合该有事，就在巧姨找着背人地儿换草纸的时候，就让宝来撞了个正着，
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，匆匆地做成了好事。

. V: D8 r. ^1 J, g* b　　当天晚上，宝来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，巧姨也猜着了这出，早早地就脱
4 {+ w; V' a8 X0 {7 z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，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，从此便更离不开了。

; g* j2 L/ {$ `' W　　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，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，竟再
没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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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也想开了，于其这么干靠着，还不如扯开了脸。一个寡妇偷人不砢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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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也是没法子，阎王爷操小鬼儿，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。」事后，巧姨
7 l5 d- R4 ~& z, k! u# I( E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。

( L) ^( _$ s# m6 S　　大脚懒得听她那些，倒也没再说什么，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，又没了男人。
; [8 h6 N( B% B2 d) H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，别上人撞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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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，孩子们在的时候，再不敢往家里招宝来耍了。都
" }, n6 a. T9 _2 ^$ h# C是乘孩子们上学了，抽儿个空，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，要不就是乘
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，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，到也有另一番光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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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E; S1 f0 `$ S: O, l% [　　时候长了，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。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
偷人养汉，原来更有一股滋味，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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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大脚她们再劝她改嫁，她索性不理了。这么着到挺好，宝来的家伙什好
% B- m2 C% C2 c5 d使地很，又像供奶奶似地供着她，再嫁个老爷们没准还不如他呢。

　　唯一不好的是不能招之既来，隔几天才能得个空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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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. p2 b$ l4 x  i3 y　　「这样也好，劲更足实。」巧姨常常这么给自已宽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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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，看了看日头，己快升到了头顶，这才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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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巧己经上了镇里的高中，来回十几里地，中午也回不来。二巧和庆儿在乡
5 v, j3 D) @5 a8 Q里上初中，中午还要回家吃饭。

) x1 ^! O7 b& C　　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，顺手抄了瓢水，扬在锅里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，巧姨
8 z% Q! M/ T( z, ^6 S忽然想起了吉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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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。

) Z$ o3 s! w; N3 r　　早晨巧姨打发走大巧儿二巧儿上学走，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，
又把脏水泼在街上，正好撞见了吉庆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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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笑着喊了吉庆一声，吉庆扭头看了她一眼，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，掉头
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。

' |$ l% U# o/ T* E, g6 t6 e1 e' c　　「这个臭小子，今儿这是咋了？」巧姨念叨了一句，疑惑地回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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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: i% {8 A! W& ^4 P! `　　往日里看到巧姨，打老远吉庆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。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吉
+ N5 a- F. N: n+ I庆过来，摸摸他头发，弹弹他衣服上的土。再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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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e9 c7 b' K8 h! A1 m- \　　饭还没做得，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，知道是二巧儿回来了。

　　二巧儿跳跃着进了门，叫了声娘便进了屋，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，便又急
$ j) k+ b4 _2 O1 ~匆匆地出来。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「咕咚咕终」灌上几口，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
1 _% S9 k3 p5 f8 j0 J，被巧姨一口喊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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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干啥去你？这就吃饭了，还跑去疯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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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J* Y) z4 X  \) Q  _4 R　　二巧儿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，说了声：「这就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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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跳起追她，喊着：「下午还上学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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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二巧早窜出了院子，稚嫩的声音说了句「下午没课」便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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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F: B. E2 S& H% }1 \0 \( s" r0 p　　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，那大巧也该回来了，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
0 f" {: e4 \* q( O& M* Y$ o! y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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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，是咋晚宝来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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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乘了杠尖的一海碗，端着去了大脚家。

　　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，见巧姨进来，问她吃了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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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没呢，二巧儿刚进屋就跑了，大巧还没回呢。」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
3 X$ b8 }4 ?) ?# I, Q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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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哟，啥肉啊这么香。」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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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人肉！吃你的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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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轻笑着，转头就要走，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「宝来给的？」

( k* U$ D& V% n. D, `- |+ s　　巧姨没答话，又说了句：「吃你的吧！」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。

" L( v4 x8 F( g: S! I0 t  u　　吉庆没头没脑地闯进来，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，把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。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四章

　　自从撞到巧姨和宝来在仓房的丑事，再见到巧姨吉庆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，
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。
5 X2 M) v/ D4 E% i" w
3 d6 n. b6 [& M1 `7 |　　再看巧姨的那张脸，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，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。甚至
巧姨站在那里，在吉庆眼里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，白晃晃的光裸着，翘着个肥硕
/ ^2 f' ?  u8 s* w浑圆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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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L" e- b- |2 F　　这让吉庆更加无所适从，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，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，
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，却让他心慌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。

, n4 n) q* e! f: u4 J/ t* K! n　　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，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，下面的东西也
硬硬地涨着，说不出的难受。

　　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，他却心虚地跑掉了。巧姨那一声轻唤，对吉
庆来说，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。

5 _$ B& Z- S" N3 Z( _7 e　　现在，一头撞进巧姨怀中，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，又让他有
些发懵。

6 |' S; w8 Z) c/ E+ _　　「这孩子，有马蜂追你么，这么疯跑？」巧姨揉着被吉庆撞得生疼的胸脯，
嗔怪地说。
" w( p6 l, W9 R# \! l$ O9 L
- [% G% x, x! c$ @6 \　　吉庆一缩头就想溜进去，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：「兔崽子！要
! l' N$ m" z1 {1 f" \- z: O! Q5 `死啊你，看把你巧姨撞得。」

　　转眼吉庆怀里，问：「你抱得什么？」

/ g. q! u6 z0 M$ Q; ^　　吉庆抱紧了怀里「哼哼」嗫嚅的小狗崽，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：「没啥，
- \# c4 `0 {& B7 Q+ k- v: x+ a+ \3 ]狗。」

! T) H+ w: b1 Q7 t: ^　　「狗？哪来的？」大脚也看清了，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，看似刚断了奶，圆
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，惊恐地张望着，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。

　　「哟。还真是狗哎，真爱人，」巧姨也凑过来，惊喜地叫着，「快，让姨瞅
瞅。」说着，伸手就来抱。

: d. S  i, ^* n' n* }/ V　　吉庆说了声「不给！」灵巧的身子一挣，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。

　　「这小子，」巧姨悻悻地讪笑，说了句「回啦」，便出了院子。

　　「他姨，一会儿让庆儿把碗送回去。」大脚高声地说了句，回身去摆碗筷，
准备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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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长贵去县里买化肥了，到现在还没回，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，又挟了几块肉
一起给长贵留好，回首叫吉庆吃饭。

　　叫了半天才见吉庆磨磨蹭蹭地出来，问她有没有米汤。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
哪里有米汤？看吉庆失望的样子，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。吉庆连忙欢
$ c+ Y9 o8 T, h9 }! j0 `2 u* k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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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a5 O( l( ~4 V' |! Y1 C+ m　　大脚又叮嘱他：「别都喂了，再把它撑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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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唉。」这回吉庆答应得格外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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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两人很快地吃了饭，吉庆抹了抹油汪汪嘴，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，一仰便
- L1 C, J7 p, c1 k4 e* n躺在了炕上，逗得大脚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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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|) s8 J$ S6 m5 E( B6 J　　收拾了碗筷，撤了炕桌，见吉庆还躺那儿不动，这才催他起来，去给巧姨还
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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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却不爱去，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，二来也厌烦看见二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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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u! u' s! l- K( y1 @% Y+ n" i　　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，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，怎么轰都
3 u# x, e' b2 ^; l2 B不走。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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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B  e3 q1 X, r( d　　大脚却不知吉庆这么多心思，还在催他快去，好半天，吉庆也只好恹恹地起
身。

7 A. k. g' b1 s6 s; x8 ~" u! Z　　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，大巧儿在帮娘洗涮着碗筷，二巧儿在那边葡萄架下摊
7 [7 K6 m4 o2 E, G( M着书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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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U% l3 M5 P  _9 A/ e9 g) e　　吉庆径直走向大巧，叫了声姐，把碗放在灶台上，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，不
; r* ]* s# s3 B2 r9 j& h8 G/ n& R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。

0 d( ~. I* n- h0 ?# C+ I　　见大巧儿猫着腰忙活着，忙凑上来搭讪，大巧儿爱理不理地，只是「嗯嗯」
8 W! J% D  s- t3 u' c( w" N地应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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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^  z" }& D+ r( ]% d* `5 I　　其实大巧并不讨验吉庆，相反，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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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\' G' J& A9 {0 x4 r　　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，二来吉庆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。不像别的
男孩，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，看了就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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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，让大巧儿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，而且，俊俏的
$ }3 J( M& P7 D4 Y3 V+ b+ y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，就像漂亮的画眉鸟，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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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二巧儿见吉庆来，早欢快地跑过来，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？有没有吃东西？
有没有起名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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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，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：「还不去做作业，做
不完不让你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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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问你们要去哪？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，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，大巧便
又骂她。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。

　　「你们都去啊？」吉庆问大巧儿。

% A$ Y& g, ]  V& m4 x+ X+ D0 x6 y/ M　　大巧儿说：「我娘不去，娘不舒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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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Q6 f! A5 c% |　　吉庆哦了一声，没有搭茬，心里惦记着小狗，便想回家，却听巧姨在里屋说
& \% ]  u. D# Y0 ?7 K* z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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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\5 q4 o# \  R6 A% g" u5 y　　「谁来了？是庆儿么？进来。」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
* |8 H" Z8 Y! |( `2 a- h0 x6 k门帘进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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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r* ?. E5 r4 {$ e　　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，腰纤细地塌下去，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，形
成一条优美的曲线，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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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k9 N' i0 m- X  @8 ]9 u5 F! t　　「巧姨病了？」吉庆嗫嚅地问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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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S# m# v$ \, g5 s. i　　巧姨拍拍炕，示意他坐下，说：「也不知咋了，刚还好好的，现在就浑身不
得劲。」

8 u) t" k( H0 m% Y' @　　吉庆蹭着炕沿坐下，想起昨夜的情景，嘴里便脱口而出：「雨淋着了吧。」
! r& D7 E& @% Y说完，却有些后悔。
; p+ E8 R2 n! n; i, p0 B" J
$ o6 K  r5 o* w! Y　　巧姨确有点诧异，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，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
浇了个精湿，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。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？莫非看见了什么？
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，愈发觉得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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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，想得便有些多了。要是别人，顶多也就觉得是
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，何况在仓房里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。可巧姨心里真得
有鬼，便打定了主意，想套套吉庆的话。

　　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，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，一只手忱在头下，另
- d4 x4 S# Z  |/ P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，说道：「真是要死了，浑身地疼。」

　　吉庆说吃点药就好了，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。大巧儿进来，
问了娘几句，又嘱咐娘好好歇着，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。

. o, n) A8 [8 _, C% W, x* P4 w　　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呼，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。

3 [3 t. y4 c1 N　　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，捧着给巧姨，又到了杯水，伺候着巧姨吃了，就这么
的看着巧姨。

& Z( c2 u$ X, O- Y9 n' x　　巧姨皱着眉抿着嘴，软绵绵卧着。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，脚上没有穿鞋，
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，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，影绰绰的格外诱人。

# }% F6 ^3 J( W/ }4 C* N; t　　吉庆看得有些恍惚，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，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
道？
5 K6 ^# X" J. z% i5 D% T　　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，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，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，旁
" N0 I( D. a8 D( E敲侧击地问问。

　　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，脸伏在忱头上，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。吉庆看
着巧姨伏在那里，却不知如何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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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，卟哧笑了：「没给你娘捏过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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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捏过。」

" ~/ ?) D+ A& O, @+ ~& S+ Y. v7 q　　「那不得了，紧着。」说完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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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; I1 J2 {& I2 g* }, c. a　　吉庆犹豫着上了炕，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，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
着。

　　尽管隔着衣服，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，散发着令自己倍感
: {5 b1 m$ M2 d$ l3 Z舒适的温热，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。

* d2 f/ z% t( J& o9 X　　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，恍惚间，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
- y0 _4 X) {: }/ J1 ~2 O7 G6 x7 S宝叔，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，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
弄在手里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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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不觉地，一双手在巧姨身上轻缓地游移，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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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! O0 t5 G) j1 w　　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，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，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
动，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，也愈发地柔顺。

　　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，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，带动着自己的身子，似乎也有
; B, j) Z: _) Z' |* c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，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。
- H  W: ^* j$ u* S6 d
; ?! B, k+ G" P8 S& x- r　　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，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。背上轻按的
: S2 l: l7 C( w# O) R$ C0 R% U: L手掌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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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然，吉庆不知轻重的一捏，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，巧姨忍不住叫出了声，
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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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X- ^* S/ I4 x, p* S　　扭过头去看，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，没来由的，巧姨竟一砗心慌。
忙定住神，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，却不知道从何问起，索性不去想了。

0 n0 `4 \( R! {" U　　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，巧姨侧过头，从臂弯的缝隙处
瞄着吉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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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x/ o) d+ c& M5 O% ?% z* h　　以前似乎没注意，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。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
的，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，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
. ]3 a2 j% h, J) B0 j. R神的，挺括的鼻梁下，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。

　　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，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，身子禁不住又有了
6 B/ \4 c% m# }" }; V反应，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。

, e# r" E8 p0 q+ V. [　　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……巧姨激灵一下，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
4 x2 N: A- Z. j' o4 E+ h* a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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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7 q4 g! g( U' D7 n! Z　　「要死了，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，咋会这么想，作孽哦。」巧姨忍不住在
  \/ O' v$ p6 y7 h; M心里啐了自己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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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庆儿，庆儿！」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从旁院传来，吓了吉庆一跳，手刷的
6 b6 Y+ b& R% @缩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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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q; r9 U1 K1 c$ t　　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，扑哧笑出了声：「怕个鬼呦，给姨捏捏膀子，你娘还
8 I% ^5 P# f3 m  r( k能吃了你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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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，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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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，不由得长吁了口气，竟然有些轻松。

　　重新躺下，想睡上一会儿，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，只好把手探到下面，
轻轻的拈动起来。

dainsheng

写的不错，有乡土气息，还有后续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