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很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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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的另一端，傳來一個聲音：“今天有空麼？”有，當然有。最近好像什麼都那麼平淡－－沒飯局，沒牌局，沒什麼娛樂。大把的朋友似乎突然間人間蒸發了。就在百無聊賴的時候，接到這麼一個電話，然自己突然興奮了起來。 “我什麼安排啊？”我的語調一下子高昂起來。 “出來坐坐吧。” “好的。先吃飯，後喝茶，然後。愛咋的咋的。” “好吧，老地方見。7點啊。太早我怕車堵。” 她是小元。男朋友大鵬和我有過一段交情，後來大鵬去了國外，再就沒什麼聯系了。可是小元保持了一些電話上的聯系。也告訴我大鵬的一些情況。如此而已。小元我也就見過兩次。印象不是特別深。就是覺得她算不上多漂亮，但是身材修長，年輕，看久了不會覺得厭倦的那種女孩子。她今天約我，我感到意外。按照常理，我提前了10分鍾到了一家以前和大鵬常去的飯館。不是很出名，但是很干淨。據說是個明星開的。飯菜一般，可卻是就著飯菜聊天的好去處。和別的餐館不同的是，裡面的服務員都是在校的學生，禮貌，周到，但是絕對不打擾你和莫明其妙的推薦昂貴的菜。用大鵬的話說，你就是進去喝碗粥，都不會遭白眼。進到飯館，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。一個女孩馬上過來，手上端著茶水喝菜單，微笑著說：“您好，您先看看今天的菜單。”說完，為我倒上茶，再次給了一個燦爛的微笑，悄然離開，在不遠處看著周圍的桌子。這不是周末，飯館的人不多。我漫不經心的看著菜單，慢慢喝著茶水－－茶不錯，不是一般飯館那種極其廉價的茶葉末子。又是一個燦爛的微笑，小元坐在了我對面。頭發比我當初見到她的時候長了，她畫得是淡妝，一襲黑灰色的外套，襯著雪白的皮膚。“喲，你漂亮了。”我算是打招呼了。小元淡淡一笑：“我原來很丑麼？” “點菜吧。”她接過菜單，掃了一下，然後說：“還記著上次和大鵬喝醉那次的菜麼？”當然記得了。就倆菜，剩下的都是酒了。那次是大鵬辭職當天和我喝酒發洩。沒吃什麼東西，光喝酒了。結果除了小元，我和大鵬都吐得一塌糊塗的。很快，我們的菜上來了。小元突然對服務生說：“您給上4個啤酒，謝謝。” “瘋了你！我就一瓶的量。” 小元又是一笑：“你喝你能喝的，剩下的我喝。”不對勁，真的不對勁。她有事。一陣沉默，我默默地把菜送進嘴裡，不知道是什麼味道，然後把啤酒也送進嘴，覺出了淡淡的苦味。“怎麼了小元，今你可不正常啊。”我一邊吃一邊問。小元回答：“我沒不正常啊。就是突然想和人出來喝酒聊天。”我不好再問別的。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她閒聊。可是小元似乎並不感興趣我那些不知所雲的話題。 “你到底怎麼了？直接說吧。”我想打破僵局。小元輕輕歎口氣，眼睛望著我：“你和大鵬算是朋友吧？” 我莫明其妙：“干嘛算是啊，就是啊。雖然。”我頓了一下，“雖然我和他交往不深，但是還算可以繼續交往吧。” 小元接著問：“那我呢？算你的朋友麼？” 我笑了，說：“當然算，不算都得算。” 小元眼睛這下干脆是瞪著我了：“我沒開玩笑！” 突然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小元卻沒沉默，她反問我：“你就不想問問大鵬怎麼樣了？” 我應了一聲。小元自己那說開了：“大鵬現在不錯。人也踏實了。據說在他的公司還是個小頭頭” “那不錯啊。你們倆差不多也該有個結果了吧。我認識你們也不止3年了吧？”我嘴裡塞得滿滿的說。 “是啊，是有結果了。” 我把自己的杯子倒滿了啤酒：“來，我提前祝福你們了。” 小元也拿起酒杯，還是那種笑容，那種我永遠也摸不去的笑容：“你還是祝福我吧。”然後她一飲而盡。 “等等，我祝福的可是你們倆。” 我有點困惑，可又覺得似乎明白什麼了，“你們倆”我始終沒說出來完了那個詞。 “是，我們倆完了。在他出國以前就完了。”小元比我平靜。她再次把酒倒滿，然後看都不看我一眼繼續說道：“我就是等著他慢慢好起來，然後結束我們倆的關系。”我真的是沒話說了，就那麼靜靜聽小元說。 “我把自己給了他，一切。我曾經想著我們的未來，想我們該怎麼生活。可是，他只有他自己。我不想說他自私。誰不自私呢？可是，有一次他真的讓我徹底失望決定放棄了。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這些。當著你說你朋友。”我說：“不說了吧。我知道那會使你不好受。” 小元笑了，說：“不啊，我覺得說出來我會好受的。我其實覺得現在很輕松，所以可以跟你平靜的說話。”我用表情默許了。“一次，我們做完愛，其實，我們沒做完。他突然不行了。我問他怎麼了。他卻”小元頓了一下，繼續道：“他說我是不是和你有一腿。呵呵，我蒙了，我問他為什麼會這麼問。他說你什麼都比他強，他現在連做愛都困難了。我說這和我有什麼關系。他急了，說，我看見你的手機上最近有和他通話的記錄！我沒去解釋。我知道那會他很難。可是，這怎麼可以成為懷疑我，懷疑自己朋友的借口呢？他不僅傷害了我，更是侮辱了我。”小元把最後一點就喝干。我沉默了一下，然後說：“小元你別想那麼多了。他心眼小，我不去計較。我還當他是朋友。既然他現在好起來了，我想” “你真是他的好朋友！你想，他想，什麼時候輪到我想！”小元的嗓門高了起來。我下意識的向周圍掃了一下，還好，沒什麼人注意我們。 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不想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說了。 “我愛你。”小元輕聲的說道。我沒聽清，沒聽明白：“你，什麼？” 小元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：“我愛的是你。我之所以那時候沒解釋什麼，其實我知道，雖然我和你什麼也沒做過，但是在心裡，我愛你。他的感覺雖然沒依據，但是，他感覺對了。” 我有點復雜的感覺。說實話，我喜歡小元。但是沒想過和她有什麼比朋友更近的關系。可我自己卻的確沒有找女朋友。當時不知道為什麼，現在都清晰了，我也愛她，小元。只是她那時候是大鵬的女朋友。我們都有點醉意了。後來想起來，4瓶啤酒居然能讓人醉了。有點不可思議。本來要去茶館喝茶的。可是小元卻說沒有喝茶的興致了。我們除了那家飯館，沒打車，就一路走著。天冷了，小元的裝束看起來單薄。她本來就瘦，在晚風裡顯得更單薄了。我自然地把她摟在懷裡，她輕輕把頭靠在我肩膀。她冷，可我卻覺得熱。 “去我那吧。”她眼睛看著前方說道。我沒回答。就那麼摟著她往前走。她突然停下來，眼睛幽幽的看著我：“我愛你，不是因為寂寞。我一直在等這一天。跟你說。”我不是很自然的回應著她的目光。我說：“我知道。我也是，我一直是一個人。以前不知道是在等什麼，現在我知道，我是在等你。”小元笑了，沒了剛才的憂傷，是那種滿足的笑容。她揮手讓一輛出租車在我們身邊嘎然而止。我們一起去了小元的家。說實話，以前我也去過她那裡，只是個普通的客人，因為有大鵬。今天似乎有點異樣的感覺。不該有這種感覺，不是麼？因為今夜，小元是我的。同時，我也是小元的。小元的家不是很大，但是很整潔。沒有女孩子特有的那種裝飾氛圍，但卻充滿了一種讓人不想離開的家的味道。我覺得燥熱。把外套隨便一扔，坐在沙發上手足無措。小元像個小主婦，把水壺接滿水，燒水說是要沏茶。然後她進到自己房間。不久，她出來了。她穿著一件黑色真絲的短睡裙，長發盤在腦後。我看呆了。嗓子好像要冒煙，心跳加劇了。隱隱覺得今晚有事情要發生。黑色的睡裙襯托著她白嫩的肌膚，雙腿更顯得修長。我們曾經開玩笑說過，小元的腿腳能讓模特羞愧自盡。之所以模特們還堅強地活下來是因為小元的身高只有1米64。想著這些，我不由的傻笑了。小元也笑著問我：“傻笑什麼呢？看傻了？喂，你看我，今天漂亮麼？” “漂亮。可是” “可是什麼？”小元差矣的問我。對啊，可是什麼呢？後來知道，這一切太美好，美好的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。我臉上有了汗。我沒由頭的抱怨屋子太熱。小元臉紅了一下，輕聲說：“去洗洗吧。”然後她轉身進到衛生間，嘩嘩的放水。一會，她從衛生間門口露出頭來：“你還不趕緊的。”語氣像是老婆催促不愛洗澡的老公。我就那麼進去了，像是游魂。小元雙手插腰，歪著頭看著我，像是看怪物：“你就這麼洗？”我覺得我的臉在發燒。她笑了笑，上來開始解我的扣子。我的衣服全被她仍在衛生間地上。我想攔著，她笑著說：“今晚你不需要那些衣服。一會他們全進洗衣機。” 我一絲不掛了，要命的是，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昂揚了。小元不去看那裡，卻笑著說：“我叫你老公，好麼？” “好吧。”小元擁抱了我，甜甜的叫了我一聲老公。我像是逃難似的跳進洗澡盆，把自己埋進去。那些泡泡浴的泡泡埋住了我的尷尬。小元站在那裡，就那麼癡癡的看著我。黑色的睡裙，前胸有兩個若隱若現的小點在起伏。我慢慢適應了這個氣氛，我伸手把她拉過來，一使勁，她應聲跌入洗澡盆。我們笑了，是那麼開心。她脫掉睡裙。睡裙裡也是一絲不掛。她，早就准備好了。我們開始吻著對方。從輕輕的探索，到忘情的深吻。我推開她，讓她離開我一小段距離。她眼睛困惑的看著我。我笑了：“我好好看看你。”小元索性把胸挺起來。讓雪白的胸部露出那堆泡泡。小元的胸不大，但是形狀很好看。小小的乳頭，像是黃豆大小。乳頭和乳暈的顏色淡淡的，淡到只是和胸部其他部位的皮膚有個區別而已。我埋下頭去，輕輕咬住她的乳頭，輕輕摩擦，輕輕用舌頭滑過乳頭的尖端。然後把臉貼在她胸前，聽她激昂澎湃的心跳。我們心跳的頻率漸漸統一了。我們再次摟在一起。好久，小元輕輕推開我，放掉洗澡盆裡的水，打開淋浴龍頭，讓水把我們倆淋了個透徹。她站起身來，靠近我，摟住我，我覺得我頂住了她。她似乎渾然不覺，就那麼摟著我淋浴。我先出來，把自己擦干。然後拿了一條大浴巾把小元抱出來。我輕輕地把小元放在床上，用浴巾一絲不苟的擦干她。小元微笑著看著我動作，索性把雙臂枕在頭下，像是在享受著。我打開浴巾，一具讓我驚歎的身體袒露在我眼前。再次地欣賞著小元的身體。胸脯稍微平緩，向兩側偏移。小巧的乳頭依然挺立，調皮的隨著呼吸哦起伏。平坦的腹部，肚臍成一條短短的線段。一叢黑黑的芳草，遮蓋了小元的私處。不是雜亂的。顯然小元精細的修剪了那芳草。大腿緊緊的，小腿光潔。雙腳消瘦但是卻顯得有昂然的生氣。她從來不用指甲油。她說那樣會破壞自然的顏色。她起身，也細細的打量著我。她用手指輕輕滑過我的前胸，我稍微震顫了一下。她湊上來，也輕輕咬了一下我，然後笑笑說：“我把你咬回來，報仇雪恨。”我也無聲的笑了。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，臉上泛起紅暈。她問道：“可以麼？”我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可以什麼麼。就回答可以。小元再次埋下頭去，把我那昂揚的家伙含到嘴裡。用舌頭撥弄著，然後一遍一遍親著。我覺著那家伙在輕輕跳躍。小元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。然後躺下，眼睛一直那麼閉著。我俯身下去，親吻著她，從臉，到耳垂，到脖子，到胸口在她那晶瑩的小乳頭上徘徊許久，然後慢慢滑向腹部，用我的臉摩挲著此時，我的心情像是一個嘗遍天下美酒的人，見到了佳釀，不是馬上一飲而盡而是慢慢的讓醇洌的美酒在舌尖盤桓，然後慢慢再進入到喉嚨。這有別於酒鬼喝酒。這是真正的品，而不是飲。我繼續著在小元身體上的旅行。到了那片芳草地，我把自己完全埋了進去。小元緩緩打開雙腿，我覺到了那濕潤。柔軟的唇被我含在嘴裡。舌尖輕輕撥弄著小元。不敢過於用力，太稚嫩了。我怕傷了她。她在戰栗。輕輕的，我的心跳也讓我戰栗。我吻了她的腳，又不捨的返回到小元的嘴唇。我整個身體和她重疊了。我那昂揚的家伙，不需要什麼引導，就進入了它渴望的家園。整個被一股溫潤包圍了。滑滑的，緊緊的，前方像是有什麼阻礙，但是又富有彈性的撞擊。我起伏著，慢慢的，輕輕的。小元把嘴唇從我的嘴唇上挪開，輕輕附在我耳邊說：“老公，用點力，快一點。”那聲音幾乎小得聽不到。我像是得到了某種嘉許和激勵。加快了起伏，加大了力度。那家伙被小元緊緊夾住，卻又滑順得進進出出。小元輕輕咬著嘴唇，發出一絲絲呻吟。她呢喃著：“你是我的，永遠是我的。”多少時光似乎都湧上心頭，我好像等待了好幾個世紀；多少時光似乎又靜止了，我好像要將這一切凝結在此刻。沒有花哨，沒有那種低劣得色情描寫中的野蠻和粗俗。我們就保持著一個姿勢，一個頻率，一個融合後的滿足。一股阻擋不住的激流沖向尖端。我控制不了那股激流。讓那股激流噴發而出。小元再次顫抖了一下，臉上帶著紅潤，帶著微笑，帶著一種我永遠不會忘記的神情，緩緩睜開雙眼，癡情的望著我。我倒是有些擔心了。因為沖動，我們誰也沒想起來帶避孕套。我的顧慮，小元似乎看出來了，她笑著說：“老公，你真棒。別擔心，我不會的。就是會，那也是我和你的結晶。我喜歡。”我摟著她，靜靜的躺著。聽彼此的心跳。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我起身，一把抱起小元，走進衛生間，打開龍頭，讓溫暖的水肆意的沖遍我們的全身。我特意用噴頭沖小元下面，手也幫著把她下體的粘液洗掉。很細致，因為對小元，我不能馬虎。因為，我愛她。這是我們的第一次。其實，很多時候，現實中的一切美好，我們試圖記住可卻偏偏容易模糊。好比夢，再美好的夢，你回想起來總是模糊的。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。不想起來上班了。好像我打電話說休息幾天了？沒打也沒關系，沒人查我的考勤－－只有我查別人的份。我不是大老板，可我能在大老板要求之前把活交上去。所以自由是靠勤奮換來的。醒來後，我發現我的臂彎是空空蕩蕩的。四下尋找小元，但我唯一感知到的是一股煎雞蛋的味道混合著咖啡的味道。我微笑了，小元就像一個主婦，在做早餐。只是幸福家庭裡最溫馨的一幕。她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－－是我的，頭發還是整潔的盤在腦後。我的衣服整齊的擺放在床邊的椅子上。除了我的那件白襯衫，取代的是一件淺藍色的襯衫。我穿好衣服，到了客廳。急忙喝一口熱熱的咖啡，甜蜜的閉上眼睛，說道：“神仙也不過如此啊。”小元還給我一個微笑。然後一起坐下來吃早餐。牆上的鍾顯示的是10點半。我問：“你不去上班啊？” 小元說：“我請假了。” 我會意的笑了。說：“我不請假，我曠工。” 吃完了早飯，我們覺得該出去走走。她去換衣服。我和她一起走進臥室。她又是一絲不掛了。我還是在那裡癡癡的看著她，欣賞著她。她索性把衣櫃裡的衣服全部抖摟在床上，一邊比劃著一邊問我的感覺。她像是個時裝模特般一件一件更換衣物。最後我們決定了這樣的裝扮：白色的襯衫，加灰色的褲子，她不穿胸罩，她說那樣會顯得輕松。外面是長的外套，我們就這麼出門了。不是周末，我們沒有去什麼消遣的場所。也不去逛街。去了一家茶館，進去喝茶。因為昨晚我們本來要喝茶的。我們聊天，說起我的工作，我的未來；她的工作，她的未來；可就是沒提大鵬。我是盡量回避，而小元則是徹底忘了大鵬。我為此由衷的感激小元。